心过不了这个关口;又恨极了挑起这事的松江知府赵鼎赵崇君,连带着也把赵鼎的座师夏言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恨到了骨子里,只怕也未必愿意跟我们严家攀这门亲事,把孙女嫁给你。可你倒好,成亲不到三月,竟又流连秦楼楚馆,还跟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让你太岳丈的脸往哪里搁?日后只怕更不会待见你。这可不是我们严家之福啊!”
听到父亲这么说,严绍庭不禁万分沮丧,说道:“爹爹这么说,儿子受到那些恶徒那样的**,也就报仇无望了?”
严世蕃乃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对于当年营团军将领曹闻道纵容太学生辱骂父亲并放走海瑞一事至今仍萦怀于心,当即冷笑道:“戚继光那帮人,当年就不把我们严家放在眼里,这一回又打了你,你老子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不但是他,就连他背后的高拱,还有夏言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一个也不能饶放。我方才那么说,并非是说这篇文章就做不得,关键是如何破题……”
说到这里,严世蕃却又担心自己这个儿子生性浮躁、城府太浅,若是给他说的太多,大概不等自己做成这篇文章,就被他嚷嚷了出去,让戚继光和他背后的高拱乃至夏言提前有了防备,当即打住了话头,说道:“兹事体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