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关系匪浅,只有这样,严世蕃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才不能因为戚继光等人替孙惠娘强行出头而向他们发难。因此,他立刻插话进来,笑道:“年兄有所不知,戚军门当年率军平定江南之乱,在强渡长江之役中身负重伤,曾在南都休养多时。那个时候他便结识了孙小姐。只因国朝九边不靖、南倭未平,戚军门又是那种忠勤王事、舍己为国之人,便将一腔柔情按压下去。这些年里他南征北战、东征西伐,一直无缘再会佳人,却不知在我等跟前念叨了多少回,听得我等耳朵都快要长出茧子了!是故这次回京献俘,我等定要怂恿着戚军门带我等前去旧院,让我等见上一见他口中色艺双绝的绝代佳人是何许人也,却不曾想竟冲犯了严公子的大驾,真是失礼得很。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若无那日寒芳斋之事,我等即便想来拜会年兄,只怕相门高第,等闲不得入内呢!”
严世蕃似乎没有听出徐渭言辞之中暗含的讥讽之意,叹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戚将军不愧有古大将之风;更难得这般儿女情长,堪称‘侠骨柔肠’四字之评!”
戚继光十分难为情,不得不说道:“严大人过誉了,文长兄生性诙谐,戏谑之言多有不实之处,严大人不妨一笑置之。”
严世蕃说道:“我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