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事情,真让人怀念,每次走到热田神宫及其附近,都忍不住想要见到你啊!”
随即,松平家康释然了:看来,织田信长并没有把自己的低头视若屈服……
作陪的尾张织田氏重臣们不禁面面相觑:即便是面对骏河今川氏三万上洛大军和“天下人”今川义元的威严,我们的主公也并没有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甚至,就在先主公的灵前,他也没有低头,而是把手中的香愤怒地抛向了父亲织田信秀的牌位。今日,在自己的主城里,他竟然向冈崎城松平氏这位十几岁的小城主低头致意?
“说起以前的事情,”织田信长说道:“当年用那样不礼貌的方式将你请到尾张,真是失礼啊!”
松平家康不能判断织田信长这么说是不是正式向自己道歉,忙说道:“万万不可这么说。若是信长公没有将我带到尾张,或许我现在仍在骏府做人质,冈崎松平氏仍要屈服于骏河今川氏的淫威之下呢!”
“呵呵,竹千代,你不愧是在明国的国子监里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真是会说话啊!”
“岂敢,岂敢。”松平家康说道:“我只是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已。”
“说到明国,”织田信长说道:“听说你这次回国,是明国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