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的腰牌都不作数吗?”
那位排长说道:“当真对不住上差,军中自有律法规制,夜晚出入大营,只认口令,不认其他。上差莫要卑职为难才是!”
那人不禁有些恼怒了,喝道:“我有要事在身,须得即刻进大营去见俞军门。耽误了军务,你一个小小的当值哨官可担待得起吗?”
那位排长也是一个愣头青,反诘道:“我若放你进去,倘若明日上峰怪罪下来,要将我与今夜当值的百十位兄弟一同军前正法,这个罪过,也不是上差能担待得起的!”
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大营之中传了过来,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他们的团长和一位镇抚司校尉打扮的人匆匆朝这边走来。
那位排长立刻立正敬礼,报告说道:“团长,这人——”
那位团长抬手阻止了他,说道:“不必说了,快快让那位兄弟进去。”
外面那人向着来的那位镇抚司校尉躬身一揖:“十一爷,您老来的正好,那个该死的贼配军竟敢小觑我镇抚司……”
原来,来人正是大明锦衣卫十三太保之中的十一太保、镇抚司千户郭江洪,听到那人詈骂带哨的排长,他喝道:“罢了!那位兄弟并不知道你有机密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