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贞昌公直言相告。”
游佐贞昌端着酒杯,叹了口气,说道:“长庆公率军来到久间城,要在此地讨伐明国鬼畜,我有意追随长庆公共讨异族仇寇,便让出了本城,率领家臣们退居二道城。我们游佐氏家中有不少人认为这是莫大的耻辱,会令家族和后人蒙羞,我却毫不在意,不许他们随便说三道四,更不许他们与长庆公的人发生冲突。无论心里愿意不愿意,他们都照着我的话去做了。可是,长庆公的手下有些事情做的实在太过分,让人无法感受到长庆公结盟的诚意,也使得我们游佐氏家中那些原本就对我让出本城的决定心怀不满的人更加起劲地反对两家我与长庆公结盟。”
三好长庆的眼睛之中闪出一道阴冷的光芒:“事情有贞昌公说的那么严重吗?”
游佐贞昌原本只是先发制人,把三好长庆的怀疑引向自己的家臣,倒显得自己和三好长庆站在同一阵线上一样。可是,听到三好长庆还在抵赖,不由得动了肝火,将酒杯重重地顿在面前的案桌上,大声说道:“我为了长庆公抵御明国鬼畜的大业而计,心中有什么想法,便对长庆公和盘托出。难道长庆公认为我游佐贞昌是那种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人吗?”
游佐贞昌如此激烈的反应,让三好长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