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在下告辞了,三日之后,定将新城图样呈送主公!”
明智光秀告退之后,织田信长突然笑了起来:“这个光秀,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除了我信长,大概就没有人能够降服得了他。”
这一场与其说是亲戚聚首的欢宴,倒不如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交锋,令陪坐一旁的浓姬看得惊心动魄,心里更是左右为难,既害怕表哥明智光秀才能平庸、难以担当起重振明智一族家门的重任;又害怕夫君织田信长无法降服表哥明智光秀,一怒之下,干脆将之杀掉而永绝后患。此刻听到织田信长这样自信之中却又隐含着戒备之心的话语,她心中的担忧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加浓郁了,赶紧娇声笑道:“你是父亲大人眼中全日本第一的女婿,光秀表哥虽然有才干,又怎能和你相提并论啊……”
织田信长严肃地说道:“不,或许我稍稍大意的话,说不定会败在他的手下呢!”
听到夫君这么说,浓姬越发担心了起来,不过,重振明智一族、慰藉九泉之下的母亲固然是她的心愿所在,相比之下,还是自己夫君的霸业更为重要一些。她试探着说道:“殿下既然这么说,为何不打发光秀表哥走,却要留他在织田氏家中奉公,还要给他那样丰厚的俸禄,并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