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十分谦虚的道。
“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但谦虚过头便是虚伪了,所以有的时候能谦虚则谦虚,能高调也同样要高调。”向老爷子笑着对邢云道。
邢云当即对着向老爷子一拱手道:“多谢老爷子的教诲!邢云自当谨记在心!”
“哈哈!不用这么严肃!老头子我可不喜欢这么严肃的气氛。”
向老爷子哈哈一笑,立刻让整个书房的气氛变得不一样,邢云这才露出了一个笑脸。
“老爷子!你先将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吧!”邢云道。
“那我这副老骨头就要靠小神医多多费心了。”向老爷子再次道。
“老爷子言重了!老爷子还是叫我邢云吧!小神医听起来特别便扭。”
邢云一脸无奈的,他心里其实十分的清楚,他虽然会针灸之术,但根本算不得神医,如今的他也只是初步将他爷爷的传下来的针灸之术熟练而已,根本不到精通的地步。
要说神医,他爷爷当年才是真正的神医,在他们那乡下的时候,那些乡民天天叫爷爷神医,而他爷爷出次出针都只需要一下就可以将乡民的疾病治愈好,哪像邢云,就算当初在火车上将哮喘病压制住都出了好几针,这便是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