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是这么说,又不能真的放着不管,仔细想了想,回忆起儿时生病时蝶衣照顾她的步骤,定了定神,不敢再有半分耽搁,先是出门吩咐白衣圣侍去打来温水然后准备毛巾放在门口,而她一个人端着水“哼次哼次”的走进寝殿,小心的脱去少年的外袍,再为他盖上厚厚的锦被。
君炀平日看着有些清瘦,却是结实得很,所以一番动作下来,闫姑娘直觉腰酸背痛,眼冒金星,恨不得也就此也瘫在床上。
可少年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醒转的征兆,不可以没人照顾,于是她直起腰身做了几个深呼吸,握着拳头为自己加油鼓劲。
两个白衣圣侍依稀听到殿中传来细碎的声响,心下疑惑,却在没有主子的吩咐下不敢擅离职守,再说闫琪尔是君炀特批可以出入自由的人,除非他们觉得生活过得太安逸,想给自己找点麻烦,否则,才不会主动去触霉头。
君炀的脸颊绯红,显得嘴唇很是苍白没有血色,闫姑娘洗了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指腹触到那滚烫得有些吓人的温度,心中很不是滋味,
“炀哥哥,是谁教你的,生了病要忍着,即便再难受也不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难道这样静寂封闭的空间会让你舒服很多吗?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