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闫姑娘不由分说,拉着少年的袖子在殿中寻了一处落座,自己则兴冲冲去翻找一应用具。
而君炀出奇的没有拒绝,老老实实的坐着,静静地等着,闫琪尔回来时看到他这般顺从的姿态很是满足,在他眼前晃了晃鎏金的发冠:“今天,带这个好不好?”
那样家常的询问语气,好似从来他们之间便是这般,她一向心思简单,未觉出什么不妥,他却目光一滞,心头莫名的一暖,简单瞄了一眼她手中的发冠,点头,没有多余的话,直起腰板由着她折腾。
闫琪尔动作仔细的解下少年绾发的缎带,拿过梳子打算先将头发梳顺,却发现自己此举实在多余,他的长发顺滑如缎,漆黑似墨,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完美。她撇嘴,暗暗腹诽他这样得尽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想必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关于这句话,闫琪尔在儿时听自家老爸说起过,虽然不大知道具体指的什么,但直觉应该是个很厉害的比喻!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闫琪尔望着自己的杰作皱皱眉,整体还算可以,只是第一次明显缺少经验,束的有些松散,大概经不起什么剧烈运动,否则必定散架无疑。
“好了吗?”君炀开口,语气淡淡,显然直着身子许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