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这一路行来,全然与平时巡游不一样的体验感觉,这可要拜闫姑娘所赐,然而这时候,那丫头睡得极是安稳,完全对外界没有感知。
“唉,总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就不怕我卖了你?”君炀伸手在她的发顶,将落未落,唇角舒展开来:“也罢,这么闹人,怕是也没人要。”
这话闫琪尔自然没有听到,而他又怎么会知晓,她对他是那般信任,所以在他身边,她无需任何的防备,只愿做天真而不谙世事的孩子。
也正因为如此,他终究有意无意的成了那个伤她最深的人!
将近半天的车程,不知不觉便到了,少年在约莫差不多的时候推醒了女孩:“闫琪尔,该醒醒了,我们到了。”
“啊?”女孩揉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侧脸被压出了几道红印子,有些狼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外套,然后又瞄了瞄面前只穿着白衬衫,俊美干净的少年:“到了吗?”
“嗯,醒一醒吧,否则会着凉的。”君炀撇过头不再看她,声音平淡没有波澜。
“炀哥哥,衣服还你。”闫琪尔笑眯眯,作势要脱衣服。
少年回头,按住了她的手:“你先穿着吧。”
“哦。”闫琪尔望着他看不出情绪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