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正主了。在宴会上,煜禀报说闫琪尔是突然转了方向往陵园而去,所以应该是有人趁着女孩醉酒,意识薄弱而操控了她,如是想着,他的目光渐渐染上一抹寒霜,
“敢问您可是蝶姑姑的生身母亲?如今将闫琪尔指引来到此地,究竟有何贵干?”
那半雾状的女子看着君炀,只是说了一句:“她不是蝶儿......”接着,便消散了。
君炀叹气,越发无奈起来,那句话听起来没头没脑的,闫琪尔自然不是蝶衣,所以料想她肯定话未说完,不过早前操控闫琪尔到此,耗尽精力,如今已经没有气力再多说。看来,只能日后有时间再来问问清楚,于是,背着醉酒的闫姑娘快步走出了陵园。
许是晚风有些清凉的缘故,闫琪尔趴在少年的肩膀上,慢慢醒转过来,拱拱鼻子,嗅到君炀身上干净冷冽的清香,瞬间咧嘴笑开:“炀哥哥?”
“醒了?”君炀侧目,放缓了脚步。
“我是在做梦吧?”女孩迷糊的喃喃着:“真是的,做梦都会梦到你,可见,我是真的想你了,炀哥哥。”
君炀苦笑,暗道这丫头究竟是喝了多少,居然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真傻,喝这么多,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