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所以不得不从。可就算如此,她也是适可而止,只要能够抑制身体中潜藏的欲望,不致难控发狂,向来不会贪求。
而且也曾与司徒护商量,虽然人血是有助增长修为的灵药,不过她不需要,魔族人也只需能够维持正常生计便好,一来不会扰乱三界秩序,能过得太平日子,二来也让自己能够减轻些罪恶感。
这两天司徒护受伤卧床,她担当起带领族人捕猎的责任,每一次也都是速战速决,一招封喉。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灵力高超,而是既然已经涂害生灵,那么让它们死得痛快干脆,也不失为另一种形式的善意。
她以为人同此心,却到底还是自己想得简单,正如那人面无表情,语言冰冷:“天真的丫头,究竟何时才能意识到人性贪婪,人心险恶?”
本是为了踏雪而来,当下则更不能袖手旁观,遂从天而降,挥手便是一道流光。
男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冲力的震倒在地,反应过来时,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红衣银发的人,戴着面具,手中抱着的是从他们手中抢下还未来得及残害的小狐狸。
“你丫谁啊?染个银色头发了不起啊。”似乎是这里说的算的先行爬起来叫嚷。
闫琪尔目不斜视,声音空灵:“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