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小雅。”英耀天轻声地念着,“我心疼的是蔷薇,不是这个女人。”
睁开眼,安小雅睡得正熟,好像听到了英耀天念念叨叨的声音打扰到了她,皱了皱眉毛翻个身子继续睡觉,医院病床白色的被单,让安小雅的脸色看起来差的要命,英耀天刚劝好自己,又心疼起来。
英耀天把病房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就是不看安小雅,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英耀天就是不想承认他不敢看安小雅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表情。
眼睛无意间瞟到那个输液瓶,里面的液体马上就要见底了,怕进了空气,英耀天按响了床头的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
给安小雅拔下输液管,护士吩咐英耀天帮安小雅按着压针眼的棉棒:“来帮你妻子按着,先不要松开,不然会流血的。”
英耀天没照顾过生病中的人,笨拙的接过护士手中的棉棒,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安小雅,又不敢太松,怕血流出来。护士是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姑娘,看着英耀天笨手笨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你平时很少关心你妻子吗?”护士收拾着床边用完的垃圾,忍不住问道。
“什么?”英耀天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