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过恐怖,和他相片在一起苏遇暖都觉得难受,于是便找了借口拿了他头上的毛巾换洗去了。
欧岩在这里住了三四天,伤口虽然还没有好,但是不至于那么疼痛了,因为前两天是刚缝线,所以吃的几乎都是白粥,一切都很清淡,而欧岩每次总会皱着眉头在苏遇暖的注视下将那碗白粥喝得干干净净。
幸好的是,这两天欧晴因为家里有事,所以一直都没有来。
当苏遇暖再一次端着一碗白粥递到欧岩面前的时候,欧岩皱了皱眉头,别开了脸。
“怎么了?”苏遇暖疑惑地问道:“粥的温度刚好,赶紧吃吧。”
“我要吃鱼!”
听言,苏遇暖一愣,“什么?”
“我说我要吃鱼!”
苏遇暖愣了半晌,将粥递到他面前,“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要吃清淡一点的。”
欧岩抿紧唇,冷眼盯着她:“你去买!”
“你!”苏遇暖咬住下唇:“我不是说了你不能吃鱼吗?”
“真的不能吃?”
苏遇暖重重地点头:“对!”
“好,那我拒绝吃东西!”说着,欧岩便睡了下去。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