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他们不得不为自己卖命。
对于西伯利亚训练营而言,如果没有这种手段来控制那些他们训练出来的杀手,恐怕被他们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杀手,没有一个会在完成任务后乖乖的回到西伯利亚训练营。
怪不得之前在汽车上,阿莎曼不愿意对自己说起她的故事,没想到竟然有着这样一段隐秘。而一想到阿莎曼有可能是从小就在西伯利亚训练营接受训练,陈天就感觉这丫头的故事,已经不能用“不美好”这个词来形容了,更准确的说是凄惨。简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
接下来陈天又问了一些斯蒂文关于黑金组织,以及西伯利亚训练营的事。然后将他反锁在房间内,他则走到阿莎曼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是谁?”阿莎曼的声音很清醒,似乎还没睡。
“我!”陈天应了一声,跟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怎么还没睡?”陈天进入房间,看着这个从西伯利亚训练营###来的女孩,他的语气很温柔。
阿莎曼没有回答陈天的问题,反问道:“你对斯蒂文的审讯结束了?那好,我有些话想问他。”
一边说,阿莎曼就要走出房间,看样子这就是她到现在还没有睡的原因,一定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