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陈天不是第一次出海,而且他的心理素质也远超常人,否则要是在这里晕了船,那才叫真的蛋疼呢。人还没救出来,自己个儿先晕了,这他娘的叫什么事?
“你干这行有多少年了?”陈天与郑泰远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郑泰远伸出了三个手指头,然后道:“年轻时家里穷,盖不起房娶不上媳妇。听说下海能挣钱,然后就来了,之后慢慢的熟悉了,就再也没有换过。”
三十年,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数字。不管是谁,能在一个行业里侵泡三十年,他都可以称得上是这个行业的大师了。当然,那些蹉跎光阴的二货除外。
“郑叔走这条航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马六甲海峡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郑泰远看了一眼陈天,然后说:“你指的是海盗吧?前些年马六甲那里的确聚集了不少海盗,那里的位置你也知道,一旦货船遇上海盗,想跑都跑不掉。不过最近几年,由于大环境的变化,那里的海盗倒是越来越少了,偶尔也有一两股小型的海盗出没。但那些海盗好说话,一来二去大家熟悉了后,每次路过交点钱就是了,像这次‘顺发7号’遇到的事情,是这些年里出的最大事了。”
陈天也觉得这事奇怪,更奇怪的是那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