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乌顺点了点头,“是啊,那几年是赚着钱了,可是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家没了,有钱都没人花。自从那小子走后,老哥这家也算彻底的毁了。你嫂子因为想儿子想的厉害……脑袋出了点问题。现在在疗养院呆着呢。”
陈天心头又是一酸,满满的心痛。这是怎样的一个家?这又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先是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接着身边最亲的一个人又神志不清。可以说他身边已经是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了。然而,乌顺却并没有被击垮,更没有像有些人一样再找个小的……他一个人默默的支撑着这个家,支撑着这支离破碎的一切。
而事实上,类似乌顺这样的例子,在滇云并不少见。虽然没有他这么令人心痛,但在滇云……随着家家户户生活水平的提高,手里也都有了点闲钱。以至于新一代的年轻人,吸毒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最终,那些能够戒下来的,都算是好的了。而像乌顺的儿子那般戒不下来的……无疑又是毁了一个家。
所以乌顺说,哪怕以后再也不走湄公河这条线,滇云的毒也必须一直禁下去。真真是祸国殃民的东西,留不得啊。
随后的一段时间,乌顺再没说话,抽着烟盯着远处,似乎陷入了久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