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将那伤势给镇压下去罢了。不是长久之计。”徐新革答道。
陆青云心中凌乱起来,他与师尊,二十多年没见,他,还好吗?在脑海中,陆青云想到了那间茅屋,还有日夜陪伴的师尊,其心中尽是思念。还有,他那伤究竟好了几成?
“睚眦来到东皇之前,已经将其他三宗灭了差不多了。若不是你师尊出手,东皇弟子会死亡殆尽。中土之南,有地名曰南荒,那里是混乱之地,灵力倒也充足。我的二弟子陈海康,带着东皇弟子,在那里开了山头。延续我东皇一脉。”徐新革像是一个喋喋不休的老人,看了陆青云一眼之后,再次说道:“其实,其他三宗人员并没有死亡殆尽,那些外出历练的弟子回归之后,却发现宗门一破。他们不敢找睚眦报仇,却将所有的仇恨发泄到你身上。你应该知道了吧?”
陆青云听后,点点头,当年在忻州,大清门的陈东就给他说过此事。
“一切自由天命,东皇不怪你,这都是命。”徐新革咳嗽一声,唾液中带着黑色血丝,“怪不得你……”
“南荒之地,我会去。”陆青云眉宇间露出一丝坚定,既然那里是混乱之地,光凭几个结丹修士很难让一个门派立足。
“哈哈哈……”徐新革大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