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托,则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穆图尔贺,真像是应了他的名字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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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家鸡飞狗跳的同一时刻,褚英家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进入最黑暗的一刻般,家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个活人,就连鸡窝里的鸡都不叫唤了。
厨娘低着头蹲在灶后一边烧热水,一边放鸡血拔鸡毛,时不时心惊胆战地偷觑南院的动静。
南院那边说是院子,其实那里只有一间三开间的小屋子,屋前单独隔出小半亩的空地,种了些古古怪怪的植物。
那栋屋子原先只是间杂物房,因向南阳光独好,小时候乳母常抱了国欢在空地上晒太阳。国欢十岁那年,突然叫奴才将杂物清理出来,又自己亲自动手花了好几个月功夫,打了三个四尺高、丈许宽的书架子搁在屋里,将他多年的收藏的书籍都安放进去,布置成了一间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