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起自己,青年汉子继而又怒吼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他怒气腾腾,可那面上的表情却显得极为诧异,就好似一稚嫩的孩童在与大人使性一般。
断风寒内心感到好笑,缓缓回头注视着王越,希望从王越身上得出一些线索。
谁知王越当即低头叹气,道:“凌云莫要费神,此人除了只会说这一句话外,根本别无他言。”
“哼,想是此贼奸猾,见事败露便索性装起疯来,来哄骗我等!”蔡邕狠狠的盯着这名看似呆傻的青年汉子,但却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故而面上很是气愤。想此人乃是指证何进行逆的重要人证,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令其说出背后主使之人,以为呈堂佐证。
“蔡大人切莫动怒,老夫先前观此人有所不妥,多似患有离神之症,此刻待老夫细加探察便可知其真假。”华佗当即向蔡邕说出自己的看法,随即便接着走向被绳索捆缚的青年汉子身前,随即仔细的观瞧起来。
对于面露慈祥之色的华佗,青年汉子似乎失去了原本的戒心,头部在稍做了几次躲闪之后,便任由华佗的右手在其上面摸索,继而整个人亦显得温顺了许多。
华佗在青年汉子头上细加摸索一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