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怕是不能服众,又怎能辖领一州之政?”
荀攸笑了笑,道:“倘若只身前去不行,何不领兵前去?”
“先生的意思是说,让风寒向皇上讨要一支军兵?!”断风寒很快便反应过来,但随即却摇头,道:“日前皇上封我为王之事便已遭朝中众多大臣反对,那何进亦是暴跳如雷,加之兵权更在此人手中,又岂会甘愿与我!”
岂知荀攸闻言,竟而笑的更加起劲,接着又道:“当今天黄巾起乱,患及八州,怕是兖州之地亦难幸免,大王即为兖州之主,便以此口实要兵,怕是没有几人敢出言反对。即便兖州无有黄巾之危,大王亦可遣人散布流言,如此一来,京中人人自危,哪还顾得上大王之事。 再者,今洛阳沿县各地聚集流民众多,一路尽可招募,如此大王又怎会无私兵可用?”
“哈哈,不错,有道理!”断风寒听到荀攸一下子讲出这么多道道,心里别提多舒坦了,转而一想到荀攸确实如史书中记载的那般了得后,当即下得榻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倒头便拜,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倘若先生不弃,风寒愿毕生聆听先生教诲,还望先生莫弃!”
荀攸见断风寒如此看得起自己,当即感动莫名,随即也赶忙下榻,对着断风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