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记得两月前他便同断风寒在这里对坐而饮,而那天他第一次向一个外人道出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待过了好一阵,他才中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韩度仍旧耐心专注地望着自己,遂轻叹一声,道:“越生平从不愿欠他人之情,既然韩大人今日请越喝了这杯酒,那么越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说着,他便一口喝下面前的美酒,复又接着言道:“越虽不是官场中人,但这官场中的是是非非亦是知晓一些,而对于韩大人这般聪明人,越没有什么可以提点的,不过有一点还需韩大人牢记,那便是要时刻忠于大王,做好自己份类之事。想来韩大人亦应该清楚,自古到近,历朝君王最忌讳的是什么吧……”
“这个……”韩度闻言愕然,尽管他在怎么老道,显然这一时半刻也弄不明白对方所言何意。
“怎么,韩大人还不明白么?你以为我家大王和当今圣上一般昏庸无能么?你以为我家大王会允许在自己的治下出现官党纠结么?”王越冷峻地眼神直逼迫韩度,随即右手便轻轻抚摸着放在桌上的长剑,面上突现一股惊人寒意,道:“纵然大王对这些不以为意,但我手中宝剑却绝不答应!”
韩度周身一震,终于明白王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