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故而亦避讳地言道:“老夫人即是有恙在身,在下就不叨扰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报出了身份,那徐母必定更会坚持出车相拜,故而改口称自己“在下”。徐庶听这话,心里亦是感激不已,忙出言回道:“恩公大德,庶没齿难忘,待庶安顿母亲便来相谢。”
他说这话时,却也不顾其母之怒,任凭徐母怎样叱责却是甘愿承受。
这时,典韦急忙跑了过来,道:“主公,营帐已安扎妥当,随队医官亦在帐中听命。”
断风寒点了点头,接着便又向马车内的徐庶言道:“元直啊,这雨怕是一时停不下来,故而在下已命商队扎好营帐,莫如将夫人先移去帐中歇息,帐中亦有随行医官候着,想来还是为夫人诊治一番才是,在下这便先往帐中恭候。”说着便自行前往扎在官道一旁的主营中。
这边,默然注视着断风寒一举一动的孟建与石韬则是连连摇头叹息,孟建道:“这兖州王果然好手段,接连施以恩惠,怕是元直之心要被他掳去了。”
石韬亦是无奈地接言道:“更何况元直本身就是个大孝子,看来……”说到这,他亦接连摇头沉默了下去。
过了不久,徐母在徐庶的照料下以及孟建,石韬的搀扶下艰难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