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熙这两个字严重的侮辱了她,但宁卿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连恍惚都没有,她不会再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不是和她青梅竹马18年的许俊熙,她早已绝望了,习惯了。
她一双水眸澄澈冷冽,“哦,戏子吗?许总确定不是将自己的丈母娘大人和未婚妻都一起骂了进去。”
“瑶瑶不一样,她有我。”
“所以呢?所以许总站在这里是想告诉我,宁卿,你也应该找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来依靠?好,谢谢许总的金玉良言,我记下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宁卿抬脚离开。
“宁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走着瞧。”身后的男人爆发出一声低吼。
……
宁卿回到了包厢,她当即接受到了许俊熙的“罚酒”。
许俊熙不知发什么疯,竟来她的牌桌打牌,他坐在她对面,每当她是庄家时,他就堵下她的堵住并开火车或翻三倍,每次都是他赢。
不到半小时,宁卿那一沓厚厚的毛爷爷就输了一大半,看着还有四五六七张的毛爷爷,宁卿苦了小脸。
那个喂琐的制片人在旁煽风点火,“宁小姐,怎么,没钱了?要不这样吧,要是你再输,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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