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上眸,“达远,什么叫放了她,我不懂,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做?我和她没有在一起,她在陆家,我在这里,就算我可以跟她离婚,情况也不过如此,我可以控制我在身体上放了她,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我控制不了自己会去想她,控制不了哪怕见她一面会死但是也要回陆家看一看她,我的脑袋我的心里满满都是她,谁也赶不走”
周达远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开口问,“又疼了?”
这种情蛊他没有接触过,陆少铭算是他第一个病人,知道他会疼,但他不知道究竟是有多疼
陆少铭是深沉内敛的男人,小疼小痛他甚至不会表现出来,只有那么三四次他疼的厉害了,这么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倒在地上,打滚
“不算疼,没事”陆少铭摇头
这种情蛊每当他想起宁卿时,血液里就像是有虫子在爬,想的越深,那些虫子就开始啃噬着他的骨头,锥心刺骨的疼
刚才在陆家,他就觉得喘不过气,疼到麻木了,也许下一秒就会死掉
脑海里窜出那张小脸,今天她穿了白色棉质的睡裙,睡裙宽松款式的,领口扎着可爱的蓝色蝴蝶结,泡泡灯笼袖,短短的遮盖到她的膝盖上方
也许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