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木门牢牢的锁上。
她抬起右手狠狠擦拭着唇瓣,要擦去他粗糙指腹留在上面的电感。
混蛋,他敢伸手指?
他对她总是这么肆无忌惮。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男人特属的低醇嗓音透了进来,“宁卿,开门。”
“不开!”
他让开就开,他老几啊?
宁卿心里有火,她开口道,“陆少铭,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我自问自己对你问心无愧,我们这段婚姻我用力去爱过,去争取过,就算最后没有结果,我也永远不会是后悔的那一个。”
“陆少铭,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欺负我了,我们…”
离婚吧。
“宁卿!”男人急急的出口,沉默两秒,他叹息,语气里有无奈和宠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许说出那两个字,永远都不许。”
宁卿用鲜贝般的细齿咬了一下粉唇,眼眶突然就湿润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可恶,但也是她将他惯得这么可恶。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欺负到如此。
而她…反抗不了。
她去英国手术时那么害怕,全世界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