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鸢气极,就知道他会这样,便宜来了不占白不占,流氓。
她伸手锤了他一下。
他不理,只顾自己舒坦,伤着病着的男人唇齿却十分用力,像她的嘴是果冻似的,他狠狠的吸,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嘴唇发麻。
这女人比往日里乖顺多了,周尧微微松开她,该吻为啄,“那个夜子逸有什么好?”
冷之鸢觉得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想着夜子逸?
“不就是长的翩翩公子,阳光温暖,什么绅士优雅么,这有什么用?他也只能哄一哄小女生,你睁大眼睛看好了,我比他好上一百遍一千遍。”
冷之鸢要笑,这个自恋自大的男人。
这时他吻了吻她雪白的小耳垂,“跟我好,恩?”
跟我好?
冷之鸢整个一震,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听见没有?”见她没反应,他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威胁道,“要是你敢跟他好,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他怎么这样,连威胁都用上了。
别的男人也像他一样么?
冷之鸢伸手推开他,将水杯塞到了他怀里,“你自己喝吧,我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