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
现在又多了一个之鸢,之鸢被冷老爹带走了,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是他紧锁的眉心泄露了一切。
她的儿子她还能不清楚,要他去哄岳父大人他能有几分胜算?他一身硬骨头,压根就做不来拉下脸去哄别人的事情,更何况他过两天又要出任务去了。
其实当初她就不赞同老爷子将他丢进部队里,妈妈的心柔软且自私,每次出任务那么危险,他去了几天她就要失眠几天,总是为他担心。
“儿子,你多注意身体,出任务时千万记住安全第一!”周母不放心的叮嘱。
吉普车疾驰而去,后车的车窗门都没有开,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周母叹息的摇了摇头。
……
冷牧没有带冷之鸢回香港,两人只是回到了冷豪在市的别墅。
客厅里,冷之鸢用力甩开冷牧的手,她拧眉道,“爹,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这样做弄得我们两家多尴尬啊。”
“哼,尴尬?他们应该觉得没脸才是。要是我不去闹,他们以为我冷家的女儿好欺负了。”冷牧冷哼。
“爹,你别乱说,周家人对我可好了,像你对我一样的,周尧对我也很好。”
“好什么?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