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冷之鸢回了一下头,她疑惑又迷茫的用手指指了一下担架上的人,“那人是谁?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是…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此刻周尧恨不得将她抱入怀里,揉入骨血里,这一幕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她爹对她很好很好,冷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冷牧既当爹又当娘的将她拉把大,深怕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做父母的,总想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自己的子女。
别看她表面像个小刺猬,其实生活里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她的人生她的情感比任何人都纯粹。
她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一定受不了。
周尧没有说话,冷之鸢看了两眼他的面色就觉得很奇怪,她又回头看了一下那个担架,心里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她当即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之鸢!”他追上去。
她回头瞪向他,简洁而直接的问,“那是谁?是不是…我爹?”
寒风萧瑟里,她柔韧纤直的身体在这么一刻显出几分羸弱来,她瞪着他的眼眶也渐渐红了。
周尧直接沉默了。
冷之鸢转过身,走向了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