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憋坏。
薄唇流连在她的脸蛋,然后往粉颈里吻去,她身上真香,那股子少女香让他沉溺,“怎么连呼吸都不会,没有人吻过你?”
他故意这么问的,明知道她干净的像一张白纸,除了他,还没有男人碰过她,但男人劣根就是这样,喜欢说一些禁忌的情话。
白贝贝却不认为这是情话,听到这话,她甚至打开了眼睛,她突然想起那晚在沐浴间的场景,那个男人也吻过她。
当时她趴着,那男人在她后面蛮横的冲撞,她痛的快要死去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肩上泛凉,白贝贝侧眸看着身边的镜子,她娇小的身子被他揉在怀里,他在吻她香肩上的细细背心肩带。
他大致很迷她的肩带,不停的吻。
白贝贝现在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不明白的是,说好是来洗衣服的,他怎么又这样?
“宫少,你…”她推了推他。
话没完,身体凌空,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了。
……
出了沐浴间,她被放在了大床上,小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枕头上都是他干净好闻的男人味,令她心悸。
她不敢动,因为这是他的床。
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