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下室里?还是在井上修了老楼?一切可能就在铁盖的下面。吴澜没有丝毫的犹豫,钢筋用力,一声脆响,撬掉了盖锁。他把呼机叼在嘴里,双手握紧盖沿,用力抬动。铁盖仅露出一条缝时,逼人的寒气己从中涌出。吴澜用尽力气才将铁盖翻起二尺多高,好将头探进去观察。果然是口井,只是井沿比起一般的水井,要厚上很多。井里漆黑如墨,呼机那点光亮照不了多远就隐没不见了。
猛然间,吴澜看到深黑的井底有什么东西贴着井壁在缓缓移动,白乎乎一团,似乎是他一直追踪的白影。吴澜双手托着铁盖,不断努着嘴,希望用呼机上的小灯捕捉那团白影。但小灯太过黯淡,嘴巴的灵活性远不如手,很难捕捉到影子,但那影子看上去是在向井沿移动的。忽的,影子不动了,就贴在吴澜掀盖子的这一侧。吴澜努力低下头,用呼机瞄向白影。
事隔几个月,又有瓶二锅头垫底,我依旧能感到吴澜发自内心,并由内及外,遍及指间,喉头,眼皮,声带的颤抖。与我所猜测的一样,传说中的大白脸。大号脸盆大小,冷漠,面瘫,双眼空洞,嘴如烟幕,象没有重量,缓缓升起。悲惨的是,看见大白脸的那一刻,吴澜错愕地张大了嘴巴,呼机象块发亮的小石子落向深渊。大白脸也明显顿了一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