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后怕。”曹队递给我一支烟,转过身,不再看那白圈。
“曹队,你说它们狡猾凶残,都对,这是它们的本性,但画白圈,而且用米,则是一种超度仪式,过去攞教对枉死之人都会这样做,免得死者的怨气不散,去害无辜的人。从这点看,狼王又未必是我们想得那么凶残。”我虽然一直坚信狼王的白圈是超度被它们咬死的人,但这中间还有很多无法解释得问题,比如,谁教会狼王超度的仪式,狼王又是如何认为这么做对它有意义?
“老常,这个问题上,你没法说服我,我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有白圈,但我知道现在这个狼王手里有我们十几条人命,这个仇必须报,你的亲人让别人杀死,凶手做了个法事超度超度,就可以逍遥法外吗?人我都不答应,别说狼了。”曹队把烟头扔在地上,不再说什么,安排人手一边找田处长那些人,一边处理这边的现场。
我们忙完,已经是后半夜,汇合了田处长后,我们回了矿场。经历了一晚上惊心动魄的事,大家都没了谈话的心情,约好第二天再讨论,就纷纷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开了一次会,会上曹队对昨天诱捕狼王行动的失败,做了检讨,之后就开始商量下一步的剿狼方案。这时,我明显能感觉到,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