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一部分的感知器官在睡眠状态下,是依旧工作的,耳朵很可能也是这样。我们祖先的耳朵可能也能够根据声音的方向而自我调整耳廓的方向,只是现在这些功能都退化了。”曾茜看我们都听得认真,又继续补充道。
“也许现代科学对人类的睡眠,人类的梦境研究依旧有片面的地方,如果你们知道了我这个朋友的故事,你们也会觉得他的梦话很不正常,他的幻听也许是真的听到了我们听不到的东西。”小曾的科学分析,往往能把我带入到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状态里,我忽然觉得在廖焕生身上发生的一切,也许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样简单。
我简要的把廖焕生的故事给他们讲了一遍,着重说了说他最近老泡到我家来睡觉,以及他的梦话,他的幻听和他对枕头的排斥。我的话让他俩都陷入了沉思,好奇心的驱使让大家都希望能够了解廖焕生异常生理表现后的真相。过了片刻,曹队才说道:“其实这事要搞清楚也简单,必须让他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们,他不愿意讲可以找那个会催眠的小周博士。”
“他怎么可能会去接受催眠治疗呢?你即使把他绑了去,他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配合,小周也拿他没辙。”曹队的话说道了点子上,但这里面的技术问题还无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