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去,牌桌上的几个人已经不敢轻视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师,他们发现,传统扎金花的手段在这个老师身上完全没有效果,你手上牌不好,就是给人家添底儿钱的,你手里牌好,他往往考虑考虑就放弃了,你想偷鸡耍诈,人家更是不怕你,跟着你加注,等着你开牌,像是能看透别人的牌一样。
很快,一个血气上涌的赌徒,自持自己手里的顺金,押上了身上所有的钱,结果被老张的三条击溃。而有自知之明的赌徒,知道在老张这里占不到任何便宜,怏怏离去。但更多好奇的赌徒聚拢过来,加入赌局。老张这张桌子旁,里里外外站了一圈人,开始议论这个公园活神仙到底有怎样的手段控制牌局。
老张对这种环境早已经适应,对那些议论更不关心,在他眼里,这桌上只剩下了自己和一副扑克牌,他的正前方,也不是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赌徒脸孔,而是一个巨大的无形的黑板,他在精确地计算每一张明牌变化组合的概率。老张更不会注意到,他的旁边站了一个五十几岁,面色阴郁,脖颈上有一道长长伤疤的男人。
那天,老张总共赢了四千多块,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没有什么喜悦的神色,对他来说,和他在公园里赢上百十块钱,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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