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劝就是不下井,后来都慢慢离开了成家岭镇,有些回家种地了,有些去大同阳泉的矿井打工了。对了,有几个矿工搬到了你们来时露宿过的那个废弃的村子,东阳村,那时,东阳村还有几户人家,大约三四年前又都搬走了。”
“但那些老矿工说的话也未必对,这十七号井挖了快十年了,从没出过什么邪异的事情。虽说这次的事儿,出事的矿工都是下过十七号井的,但我总觉得不一定和矿井有关。最近这两三年,矿井并不是沿着一个方向一直掘进的,至少有四五条分支,下面的坑洞非常复杂,不是常下井的,肯定会迷路,而且当年发现古墓的地方,早就成矿坑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儿,怎么单单现在才出问题?”
听戴矿长讲完,曹队点点头,并没有就案情做进一步的讨论,而是开始布置下一步的工作。
但我心里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案子到现在为止毫无头绪,也许是因为刚才戴矿长的介绍。我总觉得戴矿长知道的一定比告诉我们的多得多,我们不问,他几乎不会主动提出来,而什么情况下讲那些内容,似乎是早有计划,他的话就显得虚虚实实,半真半假,似乎在有意把我们引导到虚无缥缈的臆测里。
特别是刚刚他在场时,老李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