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的变化,旗帜都没精打采的垂着。
陆炳林一时没有想通其中的缘由,有同伴认为是不同的影像发生了重叠,也许就在试验基地附近,还有一个风沙漫天的地方,沙漠之中天气的瞬息万变,追蜃人们早已领教。但这无法解释发生在旗帜身上的问题,这一切只有等采集完所有的数据,重新代入公式才会有结果。
可仅仅一个小时的数据演算,就让陆炳林在沙漠中央停留了三天,不休不眠,直到补给耗尽才返回了试验基地。
这三天里,陆炳林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数字陷阱。观测点所有的气象数据代入公式后,无法反推回实验基地的坐标,相差有几百公里,这绝不是数据采集的误差所能解释的。陆炳林不得不面对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自己的数学模型是错误的,另一种是海市蜃楼的出现完全是随机的,没有规律性可言。
观测和预知海市蜃楼的出现,是公式存在的基础,如果数学模型出了问题,那自己多年的研究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如果是后一种可能,则意味着这项研究本身就毫无意义,但陆炳林又永远也不能接受偶然性,随机性这种东西。巨大的挫折感让陆炳林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看到陆炳林的颓态,追蜃人们也急在心里,一个伙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