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研究场地的问题,科考船经过改装,船体后部的仓房里有一个奇怪的机器,全是巨大的线圈和发射器,垒了几米高的蓄电池阵,我问过他这东西的用途,他只会用保密条例来敷衍我。“陆炳林讲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想起了费城实验,想起了费城实验里在战舰上安装的巨大的线圈脉冲设备。偏执与百折不挠当然是研究者的基本素质,但也许正是因为不知悔改,人才成的疯子吧?
“后来,我知道浙江所那些人在那条补给船上,他们也参与这个计划,为什么事先不告知我?如果我是一个有门户之见的人,我当年为什么要把研究资料都交给他们?我后来想明白了,魏智华不想让我知道太多,尤其是他要开始的计划。“
”我今天早上开会前又找到他,这回他没有抵赖,可能是就要到达预定地点了吧?我在沙漠里,是通过模拟气象环境来人为创造一个海市蜃楼出来,继而发现了那个变量。魏智华却准备模拟那个变量,这些设备都是干这个的,他根本没有追逐过蜃海的本体,没有进过沙漠,没有进过魔鬼城,他不知道那个变量是什么,里面又隐含着什么,他凭什么做这样的决定?疯子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拿全船人的生命去赌博,这绝不是什么科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