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乡下柴草烧过后的草木灰味,但老庞根本来不及仔细的分辨,一种强烈的困倦感从头顶炸裂开来,同时,脚底板好像有一股寒意向上涌起,两腿像被冰冻住一般,再也迈不开步。
老庞正打算伸手揉一揉腿,头顶的困倦已经变成了晕眩,身体不自觉的向一边歪了过去,再想用双手去撑地面,却发现手也变得僵硬,只有直愣愣的栽倒。
老庞的头撞击地面的一刹那,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这份疑惑只是一个闪念,接着他如同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再没有了任何知觉。
老庞醒来时,天色已经放亮,他是被胡同晨练的大爷推醒的。他在恍惚时,大爷已经苦口婆心的劝他,凡事想开点,别动不动就借酒浇愁,多为老婆孩子想想。大爷的话让他一头雾水,挣扎着爬起来时,赫然的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个已经喝掉三分之二的二锅头酒瓶。
老庞怎么也回忆不起自己昨天夜里喝过酒,只应了大爷两句,匆匆赶回了铺子。饭铺的卷帘门拉上去了一半,玻璃门敞开着,屋里哪有卢盘子的踪影?
老庞呆坐在饭桌前,扶着隐隐作痛的头,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无法确认脑子里这些记忆是不是真的曾经发生过。和媳妇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