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破旧的灰白僧袍,只是其上血迹已然洗净。
“姑娘就不问问贫僧为何会身受重伤,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阁楼里吗?”
“那些重要吗?我只知道你受伤了,需要救治这就够了。至于其他,大师不也未曾问我为何会独处幽闭在这幢小楼吗。”凌霜华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凄然。
“阿弥陀佛,那这些日子就多谢姑娘了,贫僧一戒。”王禅躬身宣了个佛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起身便往屋外走去。
凌霜华看着王禅离去之后,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柄匕,笑了笑,低声呢喃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话语。
那只微微颤抖的手,就这么静静握着手中的匕朝自己的脸庞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