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血芒不断亮起,几乎每一刀都在不可能的时机和不可能的角都斩出,公孙止根本没有料到一时间被打得节节败退,不过很快便是适应过来,凭着手中黑色软剑勉强与王禅进行对攻。
刀来剑往,双方都是越来越凌厉,一道道寒光闪烁,劈啪作响,剑室之中楠木桌椅尽数被毁,就连房梁也被斩断。
公孙止虽然节节败退,可脸上却是丝毫不见慌乱,因为他左手倒提的那柄锯齿金刀可始终未用。
“嘿,小子,我可仅仅只有一把剑。”公孙止看着王禅,狞笑道。
只听得风声呼呼,公孙止已挥舞着手中的锯齿金刀向王禅劈去。
公孙止这一刀当头直砍,招数似乎颇为呆滞,王禅只须稍一侧身,便可轻易避过,然而公孙止黑剑所划剑圈却笼罩住了他前后左右,令他绝无闪避躲让之处。
不过王禅本就不打算避!
王禅脸色不变,挥刀斜斩而上。
但听得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四壁鸣响,兵刃相交处火花四溅。
两人手臂都是震得隐隐麻,公孙止暗自心惊。
“这么想硬碰硬,我就让你碰个够!”
王禅咧嘴笑了笑,手中血刀毫不犹豫砍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