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即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心鉴身形起落间,已掠回他自己的禅房。
门果然已开了。
心鉴冲了进去,一掌劈开了木柜,木柜竟有夹层。
易筋经果然就在那里。
心鉴厉声道:“这部经本在二师兄房中,他们故意放在这里为的就是要栽赃,但这种栽赃的法子,几百年前已有人用过了,大师兄神 目如电,怎会被你们这种肖小们所欺!”
直等他说完了,心湖道:“就算我们是栽赃,但你又怎知我们会将这部经放在这木柜里?你为何不到另处去找?一进来就直奔这木柜?”
心鉴骤然怔住了,满头汗如雨。
心树吐出了口气,道:“王施主早已算准只有用这法子,才可令他不打自招的。”
只听一人微笑道:“但我这法子实在也用得很冒险,他自己若不上当,那就谁也无法令他招认了!”
笑声中,王禅已忽然出现。
心湖长长叹了口气,合什为礼。
这一声叹息中实则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奈。
事已败露,心鉴无话可说。
只见他一步步地后退,但心烛和心灯已阻住了他的去路,两人具是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