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身形轻灵,倏来倏往,剑招攻人,出手诡奇,长短剑或虚或实,极尽飘忽,虽然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便在眼前,但在众人眼中,仍是觉得飘飘缈缈,如烟如雾。
众人看到任盈盈的身手,不由眼睛一亮,大声叫好。
“任姑娘是第一次混江湖吗?”。王禅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这世上难道只有你有父亲吗,任我行一生作恶多端,毁家灭门之事不知做了多少,这些人又该找谁报仇?”
“这与我何干!”任盈盈厉喝一声,手中攻势越发凌厉。
王禅一掌击飞任盈盈,脸上笑容渐冷,缓缓开口道:“他们与任大小姐非亲非故,死了便死了,确实与你无关。可任我行与我也一样,他死了与我又有何干。”
“没错,杀人本就不需要道理,这江湖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一个老人冷哼道。
王禅抬眼望去,只见这老人容貌清癯,颏下疏疏郎郎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
“向问天?”
向问天看着王禅,沉声道:“任教主如果不是被囚禁在西湖底下数十年,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今日我向问天就要为教主报仇!”
“是吗?”。
王禅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