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凤月冥的表情痛苦，使尽全身的力气才抬起沾满血的手，想替她擦干眼泪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他缓缓叹了口气，“星晨，对不起，我曾经做过那么多的错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夏星晨忍不住哽着泪点了点头。
凤月冥的眼睛一亮，露出让人心酸的单纯微笑。
“太好了，太好了……你、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
他知道她一直因为从前的事不肯原谅他，他知道那些曾经不单单是被颜如霜所骗曾经，还有……她曾经被他间接害死的一切。
夏星晨的眼泪滴滴落在凤月冥的脸上。
“不要哭，不要哭……我死了也好。这样我就不会永远也放不下你了……咳！”凤月冥痛苦的咳出一口鲜血，“我说过，要我放手，除非我死。我忍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日子，我觉得难以呼吸，甚至活下去都毫无意义。我刚刚甚至在想，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们就死在一起吧。”
“可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舍不得让你死。现在我放手了……不要哭了，如果我失去了你，其实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如果你不爱我，我活着真的不如死了。”
“我死了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