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又如何,绝对不行也得行!
    她拓拔翎岚要做的事,哪怕是天规天条、哪怕是神佛阻挠,也一定要自做!
    所以,怕?
    “哈哈。”她不由得笑了出来,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笑,却有着坚毅和豁达。
    而当她奋力迈开腿、移动几乎不听使唤的身体,身后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和那个闷.骚的声音:
    “翎岚?!”
    云毓和驰枫终于赶来了,但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他也是拥有继承资格的人,现在一见到她,那种‘她已经成为守墓人’的感觉就不由自主的占据了脑海。
    “你……在干什么……”云毓怔怔说道,额角的血迹还没干。
    这一刻,云毓心里七上八下,甚至胆颤心惊,因为他的预感告诉他自己,这女人现在是在玩火!
    但拓拔翎岚并没有回头。
    她不敢看他。
    哪怕一眼,就足以让她现在的赌局全盘崩碎!
    她爱他,所以舍不得他,所以不想说离别。
    这样太残酷了!
    可人就是非常需要希望的生物,就是非常害怕绝望的生物。
    “你来了啊。”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