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敢欺瞒,事情确实并非皇后所说的那般。”
“陛下,落贵妃这分明就是狡辩!方才他们明明就是在密谋什么,然后吵了翻了脸,见臣妾来了才逢场作戏!”
“林诗画,你当时就在现场,究竟怎么回事,你现在就当着陛下的面说清楚。”
皇后又是给林夫人施压,但帝君现在并不想关心这个,只是问云毓:“你这个鬼帝究竟是真是假,可能摘下面具给孤瞧瞧。”
“摘下面具的代价,只怕陛下付不起。”他冷冷,相当不给面子,完全没把这一国帝君当事。
而帝君愣了愣,又是沉默想了想,似乎确信了他的真假,之后小心翼翼道:
“你此来我幽韩国,该不会是……想捣乱吧?”帝君一说完,所有人都朝云毓看了过去,包括拓拔翎岚。
这家伙,故弄玄虚的说什么有宝物要献上,却又不肯拿出来,不是来捣乱的是什么?
况且捣乱,本就是他建立天玄教的目的。
但他倒是风轻云淡的很,辩解道:“天玄教从不捣乱,只为人排忧解难。”
这个闷骚,广告词说的还挺利索。
拓拔翎岚心里偷笑,而帝君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