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脚跟,因此他赶紧说道:“柳少,您是拔了不少钱粮下来,但是那点钱粮连拓宽路面都不够,更不要说是修筑煤渣路面与砖渣路面了,只能挑了几段最紧要的重新修一修,臧少这事如果要办的话,非得您出手支援不可。”
柳鹏当即苦笑一声说道:“臧少,是这么一回事,招远与黄县这边情况特殊我不就说了,您知道不知道现在登州境内为什么要急着修缮拓宽甚至是改建官路、驿路与乡间大道?”
臧尔昌还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来龙口的路上他亲眼看到有路面铺装的煤渣路面、砖渣路面有万般好处,完全超越了诸城那些连路面铺装都没有的乡间土路,运输能力成倍成倍地增长,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
哪怕这些煤渣路面、砖渣路面有很多缺陷与不足,但是与土路一比却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造物,所以臧尔昌自己也好,诸城乡党也好,都是强烈主张诸城也应当修一条真正的大路,而且登州府已经全面动起来了,青州府这边怎么能比登州府比过去。
因此臧尔昌直接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柳少,您说说,登州为什么急着修缮拓宽改建这些驿路、官路,这修路的钱粮从哪里来?”
他原本以为柳鹏会说“钱从牙缝里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