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目光如电盯着陶朗先,整个会场一下子只剩下肃杀之气,一个个虎视眈眈盯紧了陶道台。
他若是敢说不,这些登州府的官员看起来马上就要把他撕了
为了营造这种带着冰霜的肃杀之气,孙推官可是带着大家在扫叶楼演练了不止一回,而被孙昌龄这么一将军,陶朗先真是惊惶失色。
他已经被完全架空了
他现在是被逼宫了
因此陶朗先的额头全是冷汗,好一会他才说道:“怎么朝廷又加了辽饷了?我怎么不知道?”
万历四十六年与万历四十七年十二月,朝廷已经加了两回辽饷,每次都是每亩地加三厘五毫,加起来每亩就是七厘银子。
而万历四十八年的二月,也就是现在,户部又下令了加了一回辽饷,每亩地再加二厘,三次辽饷加征总共是九厘银子,所以被称为“九厘银。”
从表面来看,一亩地加征九厘银并不为多,但问题是太仓每年的京边钱粮原本不过三五百万两,现在一下子就加征了七百四十万两,等于太仓银库一下子就多了两倍的收入。
而到了地方那就是一场真正的灾害,既有征收成本与相应损耗,又有诡寄与飞洒,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洪武二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