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可以从山东的六十万石中进行扣减。
但是柳鹏却是决定按照最极端的方案来进行:“如果咱们换一任巡抚,户部这章程行得通不?”
“行不通!还是行不通!”
丁宫虽然这些年不是作班头就是典史,业务跟钱粮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还是说道:“首先是这三十八万石仓谷的问题,哪怕常平仓真有这三十万石仓谷,磨成米要有多少损耗,到时候兑成银子又要多少损耗,到登莱重新籴买又要有多少损耗?”
这些仓谷分散在全省上百个府州县的常平仓之中,由于交通条件的限制,不管是把这些仓谷直接运到登州来,还是直接出籴折成银钱,都有着惊人的损耗,丁宫就很明确地说道:“哪怕新巡抚真能变出三十八万石谷仓来,最后送到登州也就是三五万石米罢了!”
柳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新巡抚要一年征两年的辽饷怎么办?”
“也根本征不起来!特别是宁海州与文登州那边,有些民户加派比原额已经高出三五倍了,一年加征两年的辽饷,这除了逼得官民齐反还有其它可能吗?”
现在各地官员都已经是为了加征九厘银而官不聊生,如果按照户部的章程把明年的加派也在今年加征,那是官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