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确实真是从登州来的,但是他们肯定会在上海呆上很久。”
只是他的语气却不免带了一些急迫,而他的门生弟子孙元化硬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啊,就是从龙口来的又怎么样,现在鹿继善鹿先生跟着孙承宗孙先生正准备出关,关宁军可比海北镇有前途多。”
徐光启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鹿先生虽然与我是多年好友,但并非是我同教之人,我们不能把希望寄在鹿先生身上,神父,如果这些人真是从龙口来的,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
毕方济这位天主教神父还是第一次从徐光启口中获得如此郑重的评价,他叫着徐光启的圣名:“保禄,我还是看到你第一次如此重视一个异端!”
他说的是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胡诺格教徒德蒙斯,这位法兰西来的异端因为新教徒的身份与上海天主教过去闹得很不愉快,到了山东以后更是处处给天主教挑刺,根据一些信众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德蒙斯的阻碍,现在教会在山东至少能够获得数以千计的信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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