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已拂过春风,吹开了一树怒放的桃花。
她回来找他了……她来救他了……
离儿,文峥等你很久了。
“文峥!”李末半蹲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又唤了一声。
怀中的人没动,但似回应般地,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嗯”了一声。
李末见他还有意识,安心了些许,然后将他半拖半挪到背风的石壁下,将手搓热,探上了他的脉搏。
寒风呼啸,李末冻得鼻尖通红。她席地而坐,不受外界的干扰,一动不动地探着他的脉象,面色越来越沉,眉头越锁越紧,眸光越来越寒。正如这雪山的天气,阴沉得仿佛又要降临一场狂风暴雪般。
倏忽,风文峥猛地咳出一口血来,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前襟,也溅了些许到李末白色的袖口上。
李末瞳孔一缩,紧紧按住他的手腕。他脉象比之前还要虚浮,还要紊乱。
怪,太怪了。
这脉象……怎么那么像子墨所中的蛊毒,但……又不尽相同?!
子墨的蛊毒在发病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蛊虫的骚动,但他的,似乎太平稳了些?……
不对症,她不敢下药。
更何况,她现在没有药箱